苏简安不说话,但她表情俨然是默认。 她笑了笑,客气却疏离:“张小姐,你好,叫我简安就可以。”
“好的。”经理点点头,“稍后就给您送到家里去。” “好了。”苏简安不忍心再听下去,“不要再说了。”
其实那时的陆薄言才像孩子,她从来没听过他那么无措的声音。16岁那年失去父亲,他是不是也曾这样无助过? A市的治安一向很好,他们休息的这段时间都没有什么重大的案子发生,民间的小打小闹都只是需要做简单的伤势鉴定,所以并没有什么繁重的工作,所以他们复工的第一天过得十分轻松。
但陆薄言是那种公事绝对公办的人,未必会答应她。 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23点20,苏简安也跳累了,松开陆薄言的手:“老师,今天先下课吧。”
陆薄言勾着唇角,似乎觉得有些好笑。 右手受伤的缘故,她勉强只能用左手把礼服拉上来遮住胸口,对于拉链和整理,她无能为力。